一人一句地问,“怎么了?是谁?”
不到半天,我们就回到了施栏国,田王亲自跑出来迎接我们,老夫人也出来了,抱着画左右细看,没有发现什么变化。
但是,苏、孟两位将军还不见回来。我们总共等了将近一旬的光景,他们还是连个人影子也没有。
边养伤,我一边把黄岩岛上渔民的遭遇告诉了田王,田王大怒道,“那就是驴颂国!不教训他们,越发把我们瞧扁了!我也听说了,驴颂人看上我们的黄岩岛了,黄岩岛,炎黄岛,岂是任由他们窥视的?”
“王,那你说我们怎么办?”我问。
“立即出发,去教训他们!”
“我们不否再等等两位将军?”毕竟他们是为寻我而去,这话我得说。
“就算剩下我老头子一个,我也能去教训他们,孟、苏二人不必等了,他们都有老婆跟着,饿不着!”
田王生了气,才更像田王,我们说走就走,给施栏国留下话,孟、苏谁先回来,就告诉他们我们的去向,让他们随后赶上。
苏将军带走的是他那条大独木船,孟将军走的是旱路。于是,我们告别了施栏人,乘上龟船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