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走后,我们出来,帮他们把草房顶重又回装、加固,干活的时候,我悄悄地拣起了那片掉在地上的东西,揣在怀里。
做为回报,他在看到我痛苦的表情以后,在我的后背上按了大约有一袋烟的功夫,等我感觉到后腰开始发热的时,两手搬住我的肩膀,抬起一条膝盖,顶在我的腰眼上,一用力,只听“咯吱”一声,顿觉浑身轻松了许多。
我们向那窑工打听道路的时候,差点没背过气去。
他指着东南方向,嘴里说着,“咣当、咣当。”不愧是烧瓦盆的出身,听咣当声听得惯了。
等我们事后向平原王打听起来,平原王说,那窑工手指的地方,有个不好听的名字,叫光岛。那里也是个较大的部落,不过那里的人还可以,没听说过有什么强盗。
他终于发现在姬将军腰下挂的箭壶,脸上出现了一种顿悟的神色。原来之前,他一直没看到。
他领着我们,走了不久,到了另一条小路上,示意我们顺着小路走,然后我们挥手相别。
傍晚,我们在一片树林的后面,发现在那座空落的石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