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们都听到了,我抖抖手上的血,他们的,嘴里骂了声:“你娘。”
于是我们看他们收拾残兵,也不要了十几只木筏,相互搀扶着狼狈而走,不一会,转过一处山坳,不见了。
苏将军挥手,让人把那些鲸肉重又搬回了船上,孟将军好像没过瘾,道,“这群表志养的,不识好歹,什么人这是,从没见过。”他怎么能见过。
谁都没有见过他们,我也没见过,但是我知道他们的德性,从一个词语里。
那个词就是:八嘎。
王问到我,刚才是什么让我如此暴怒,我没有细说,只是问王:“他们的行径,难道不足以让我们这里的每个人暴怒么?”
良久,田王说,“豺狗只知抢食,你讲道理,他当羊叫。不过由民风来看,此处绝非善地,我们都要小心了。”众人齐声称“诺!”
不觉间,我们的行动又恢复到了以前行军做战时的状态,不用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