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柯明这个人有个毛病。就是喜欢看活人春宫。此刻在包厢里面的他正悠哉悠哉的喝着红酒。而离他不过两米距离的沙发上。正在上演一出活春宫。女主角是这个会所里最漂亮的姑娘。男主角赫然是威县的县委书记宁同的儿子宁之源。
平日只有五分钟战斗力的小哥。在吃了曾柯明推荐的药之后变得无比的迅猛。现在已经过去了半个钟头依旧不见疲软。曾柯明看得兴起。掏出那话儿來就开撸。说來他的习惯还真是奇怪。宁可交给自己的双手。也不愿意找寻一出温暖的所在。
良久之后。曾柯明和宁之源同时发出一声低吼。曾柯明抽出几张纸巾擦了擦手。点燃一直雪茄默默的享受起來。而宁之源如同一条死狗那样趴在女孩子的身上。重重的喘着粗气。不过那女孩的却表情平淡。虽然竭力做出了讨好的笑容。但是眼里的轻视却不能够瞒过曾柯明的眼睛。
曾柯明也懒得跟她一般见识。挥挥手让她滚蛋。丢给宁之源一支雪茄。笑呵呵的说道:“小宁啊。滋味怎么样。这个妞很是高傲哦。今天我是花了大价钱才让她过來的。”
宁之源咽了咽唾沫。深深的吸了一口雪茄道:“不错。真他妈的够劲儿。那屁股扭得叫一个勤快。不瞒老哥。如果沒有你给我的药。估计我坚持不了十分钟就得缴枪投降。”
曾柯明在心里鄙视的说道:“十分钟。你还真是看得起自己。这妞的电动马达臀一出來。你小子能够坚持三分钟就算是了不起了。”
当然这样的话是不能够当面说的。倒不是曾柯明畏惧这个小子。要知道宁同都是他大哥曾绍勇养的一条狗。他的这个儿子就更不是什么威胁了。
“小宁。这段时间东面的矿搞的如何了。”
这才是今天曾柯明找宁之源來的主要目的之一。曾柯明也算是非常精明的商人。做事情他从來不会亲自出面的。尤其是涉及到稀土矿这样的项目。他总是让自己躲在最后面。
类似宁之源这样的二世祖就被他指示到了最前台去冲锋陷阵。这群二世祖扛着自家老爸的招牌。办起事情來可谓是无往而不利。现在整个危险。除了**新家里的小孩还沒有攻克。其他常委家里的小孩。基本上都成为了曾柯明的马前卒。
“沒什么问題啊。一切都挺好的。”宁之源抬头有些诧异的看了曾柯明。想了想确实也沒有什么事情发生。便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曾柯明把玩着手中的雪茄道:“我怎么听说。好像有人再打东矿的注意。还是从京城里來的大人物。王喜就跟他们走得很近嘛。”
王喜就是**新的儿子。唯一一个沒有被曾柯明同化的人。
宁之源不屑的说道:“就他那样子。能够折腾起什么风浪來。放心吧曾哥。以前不也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么。最后怎么样。还不是老老实实的滚回老家去。想要打我们稀土矿的注意。他们还沒有那个本事呢。”
“总之小心一点好。我听说这次來的人背景不小。这段时间东矿的买卖就停下來吧。老老实实的采矿就是了。知道吗。还有给我盯死王喜。假如他有什么过激的举动。那么就不要怪我不给他老子**新面子了。”
曾柯明说道最后凶相毕露。将手中的红酒杯狠狠的掷了出去。在角落出碎裂成了一地的玻璃碴。
“他就是个跳梁小丑。曾哥如果放心不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我去把他给收拾了。保证妥妥当当的沒人能够看得出來。而且谅他**新也不敢替自己儿子出头。哼。他做的那些事情。老头子手头可都有把柄呢。”宁之源阴恻恻的笑道。
曾柯明也不是沒有过这样的想法。但是老哥曾绍勇跟他打过招呼。这次从京城下來的人背景很厚。虽然有县官不如现管的说法。可是面子总是要给人家的。如果真将上面的人惹恼了。给你來点狠的那就真的找不到地方哭了。
曾绍勇这些年将花市经营的针插不进水泼不进。上面沒有意见那是不可能的。但是现在上头也争得比较厉害。暂时还估计不到他这里來。等到上面尘埃落定之后。说不定就要到对他曾绍勇动手了。
“千万不可以胡來知道吗。老老实实的做一段时间的买卖。对了渡边家族的少主不是亲自过來了么。这些日子我要负责接待他。跟他谈谈下半年稀土出口的事情。现在发现的这个大矿脉。单靠我们想要开发出來还是有难度的。如果渡边家族能够掺和进來。那就代表着源源不断的财源啊。”
曾柯明以前的合作伙伴也是日系的财阀。但是渡边财阀可是日本最大的财阀集团。索尼。松下等集团都可以说是渡边财阀旗下的产业。
这次威县探出來的稀土矿储量巨大。渡边家族也坐不住了。直接将他们的少主给丢了过來。那意思再也明显不过了。
而且国内对稀土矿的出口一直都是采取毕竟宽松的态度。只是这几年开始有所保留。但是眼见这一大片的稀土矿被探测出來。渡边家族在国内的一些眼线第一时间就将这个消息传回了国内。为了让共和国继续保持高强度的稀土出口。他们不仅仅派出了自己的少主。而且还找到了国内很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