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令人心悸的嚎叫声,瘆人的厉害。
绑在一旁的景渊王见此,顿时头晕目眩,胃里翻江倒海。
“二位还不愿说?”半晌,谢俞才放下烙铁,沉声问道。
刺客早已被折磨的不成样子,血沫从嘴里不住地冒出,却依旧紧咬牙关,紧阖双目。
见状,斜倚在红木椅上的祁宴舟懒洋洋掀起眼皮,薄唇轻启,“既不愿说,上鼠刑。”
“是。”谢俞领命退下。
不多时,两名狱卒提着两个铁笼子回来,里面装满了吱吱叫的灰毛老鼠。
笼子上覆满蜡烛,一刻不停地往下滴答热油,烫得老鼠四处乱窜,大张着獠牙啃食铁笼。
鼠刑,顾名思义便是将犯人腹中剖开一个大口子,将装着老鼠的笼子置于其上。
饥饿的老鼠无法忍受滚烫的蜡油,自会拼命咬开受刑者的腹部,啃其血肉,啖其鲜血,直至钻出一条血洞逃走。
自见到铁笼那一刻,两个刺客倏然瞪大眼睛,
眼底惶恐几乎要溢出来。
见他们如此惊惧,祁宴舟薄唇溢出冷笑,“上刑。”
话音刚落,狱卒高抬起铁笼,对准刺客的腹部——
还不等眼冒绿光的老鼠啃食到肚皮,刺客率先败下阵来,咬紧牙关,颤抖出声:“我招,我招!”
回应他们的是令人牙酸的“噬噬”声响,几只饿急的老鼠竟是迫不及待钻入腹中,在薄薄的皮肉下蠕动。
刺客几欲崩溃,声泪俱下,“九千岁!求您饶命,我什么都招!”
祁宴舟姿态慵懒,桃花眸却凛冽如刀,幽深的眸底翻滚着星点寒芒。
“停。”
他一声令下,狱卒当即提起铁笼。
劫后余生的二人猛地喘了几口气,虚弱开口:“我们是穆宣王派来的死侍,任务便是取景渊王项上人头。”
闻言,燕无清瞪大眼睛,心底燃起滔天怒火。
该死的病秧子,自己竟是小瞧他了。没想到他一副与世无争的皮囊下,竟藏着颗狼子野心!
祁宴舟轻蔑一笑,眼底尽是戏谑嘲弄,“盯紧他们。”
冷冷丢下一句话,他拂袖转身离开。
回到吟思居,路过庭院时,祁宴舟余光瞥见石桌上的一盘青橘,眼神微闪。
不知怎的,竟想到将军府那个没良心的白眼狼来。
若是她在此,瞧着这青橘该馋了吧。
思及此,他敛眸,竟露出一个连他自己都不曾发觉的笑……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