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蛋。” “你撵我?”周郁的眼里立刻蓄满了泪,满脸的不敢置信,“当初你说过我有永久居住权的。” “当初?”周想满脸讥讽,“你摸摸你的胸口,问问你的心,你还是当初那个人吗?” “呜呜呜……” 周郁捂着脸,扭身上了楼,留下尴尬的一桌人。 “姐夫,”周想看向这几年日渐式微的朱杭,“我知道你对她有感情,这些年你尽量的忍让她,可你也看到了,有些人不识惯,她快不知道自己老几了, 以后,无论你如何对她,我们都不会怪你的,但是有一条,这个家不是她一个人的,大家凭什么看她脸色?又凭什么去迁就她?她哪儿委屈了?难道是因为得到了太多,所以委屈了吗? 她这脾气再不改的话,以后越发把自己当成了皇太后,你叫健健康康他们如何带媳妇回家来住?谁家愿意把闺女嫁过来受她这脾气?” 朱杭叹气,“我知道了。” 一顿饭不欢而散,周想拉着老师去凌家,“老师,您和我们一起去凌家过年,我公公肯定开心。” “好。”楚教授听学生的话,他在哪过年都无所谓,不过周家最近几年气氛确实不好,不到迫不得已,他实在不愿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