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有成摆手,“这与你无关,两人缘分到了,就水到渠成了呗!路劲这小伙子给我的第一印象不错,既然他以后留下发展,珍珍也有意来你这做事,正好,让两人处着吧! 珍珍能因为他,明确的说出心底隐藏的不安,我们就不会阻拦。 而且,有你跟凌然在,路劲不会也不敢对不起珍珍,我们很放心的。” 跟着进来偷听的罗绍强不满的出声,“干爸!” 左有成哈哈笑,“哈哈哈,强强,等你有了心爱的姑娘,你也会忍不住抱着的。” 罗绍强被干爸臊红了脸,“我不跟你们说了,大人们的想法太奇怪了。” 罗绍强跑出去了,周想走到门口喊珍珍和路劲进来。 路劲牵着珍珍的手,“不怕,有我在。” 珍珍点头,“嗯!我不怕。” 两人如赴刑场一样,走进了客厅,路劲把珍珍挡在自己身后,“叔叔,阿姨,是我不好,你们有气可以对着我撒,只要你们解气,只要你们同意我跟珍珍交往。” 左有成板着脸,“若我们不同意呢?珍珍才18岁,还在读书,她弄不懂自己的感情。” 珍珍急了,她想出来,路劲不让,双手背在身后头,固定她的身体。 “左叔,您要什么条件,才能同意我们交往?” “我,若是让你入赘呢?孩子姓左呢?” 路劲点头,“可以的,孩子姓什么,他都是我的骨肉,我家不止我一个男孩,不会断了的。” 左有成露出笑容,是个有担当的小伙子,方月红也露出了笑容。 路劲松了口气,他是过关了吗? “好!我们同意你们交往了,不需要你入赘,以后你们在圩镇安置下来,好好的过日子就行了。” 珍珍被路劲松开,她站在路劲身边,“谢谢爸!” 左有成眼里有泪,“是爸对不起你,当年是爸失误才导致你……,你能坚挺过来,能勇敢的表达自己想要的,爸很欣慰。” “不怪爸,我从来没怪过。” 路劲掏出自己那洗的发白的手帕,温柔的给珍珍拭泪,“过去了,就别再想了,以后都好好的。” 珍珍含泪点头,“嗯!” 路劲心里痒痒的,她这乖巧的模样,让他又想抱她了。 他克制自己的双手,把手帕叠起,准备装起来, 珍珍却拉着他的手,“这手帕很久了,怎么不换新的?” 路劲摆手,“不换,这是我走出大山时,我娘给我的,里面包着她攒了一辈子才攒下的十块钱,钱被我花了,手帕永远不换。” 珍珍点头,“那就不换,洗洗收起来。” “嗯!” 左有成和方月红对视一眼,左有成开口道:“家里既然困难,你为什么不回?” “村里地少,回去添负担,我娘也叫我能在外面呆住,就别回了。” “傻!过年该回还是要回的,没有不想自己孩子的娘。” “那,我能带珍珍回去让我娘看看吗?” “能!宽慰宽慰你娘的心。” 路劲对着左有成一鞠躬,“谢谢左叔。” 左有成摆手,“你这孩子,客气啥?以后离我们近,就把我们当成你的父母,有事就说,别憋着。” “嗯!”路劲咧着嘴,用力点头。 这边说好了,那边饭厅在摆碗准备吃饭了,左有成打算回去,家里没人看门不行。 周想不放人,“吃完饭再回,家里有车,送你们回去。” 路劲立刻接话,“我也会开车,我送左叔和方姨回。” “好!那就吃了饭再走吧!” 这顿晚饭,左有成喝多了,他高兴,闺女终于完全走出来了,还找了这么好的对象,他的思想负担没了,所以,在周父的劝酒下,多喝了好几杯。 路劲架着他送进了小车后座,罗绍强一起跟着送,不然到那头这醉酒的人睡着了,一个人弄不出来的。 方月红跟着坐在后座上扶着,她了解丈夫的心,就没阻止。 等路劲和罗绍强回来时,都九点半了,路劲没看到珍珍,有些失落,罗绍强赏他个白眼,强行把他推出周家,插院门,他该洗澡睡觉了,累了。 第二天,周父刚起床,院门就被拍响,一打开门,路劲就钻进来了,“周叔,我来值班了。” “你个臭小子,借口找的不错,哎呀!说起来,以前凌然就是这样,每天早早的就过来了,我怎么没早点弄明白呢?” “周叔,早弄明白了,您又能阻止老大进家门吗?” 周父摇头,“有点难!那性子,跟驴差不多犟。” “那不就得了,现在,他都赖在周家不走了,您要不要拿棍子把他撵出去?” 周父转身回厨房,“哼!你想借我手教训你们老大?你若不服气,跟他挑战呗!干嘛借我手?” “周叔,”路劲跟在周父身后,“您不知道啊!我们十个加在一起,都不是老大对手,他不是人来着。” “是吗?” “是……”呃,不对,这声音?他回身抬头,二楼的过道窗口处站在的人,不就是他们那位不是人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