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两人离开,恨得踹大门,却踹疼了自己的脚趾。 “坐吧!” 周想倒了杯凉白开,看着还在拘谨的站着的大堂伯娘道。 “诶!好!” 机械的坐下后,接过周想手里的水,几口就喝了下去。 “现在回周家村的车子也没了,你明天再回去吧!” “不,不行的,我坐车到刘镇,走路回去。” “大堂伯娘!”周想按住就要起身离开的她,“你走回去都半夜了,大堂伯父自己会做饭吃的,你何必那么怕他?不就因为带了二堂哥来吗?你和二堂哥这么多年受的委屈够多了。” 赵和娣听到这话,二十多年的委屈仿佛找到了宣泄口,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想想啊!我这心里难受啊!我做人家后妈,又带着自己的儿子,我是怎么做都是错,只能叫你二堂哥委屈着,可是委屈着委屈着,就成了习惯。 你二堂哥都25了呀!不给人家做上门女婿,在周家村就只能给你大堂哥做一辈子的佣人。” 周想眼眶也湿润了,后妈难做,谁有自己的体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