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事需要殿下解惑。”
“哦?你是要本宫解?还是要老大那个蠢货解?”
“都一样。”
“怎么个一样?你是说他能和本宫相提并论?”素鹤,说话前想清楚,爷可不会每次都给你机会?
说的不好,爷谁的面子都不给。
他,也一样。
“事关天主,殿下觉得一样不一样?”素鹤不卑不亢,反问到。
弦歌月没见到他有这么一茬,蹙眉带煞,道:“哼,做了准备就是不同,知道拿捏了。
说吧,和老不死有什么关系?”
素鹤听罢,便把槐尹路上所说一一道来。
“就这些?”他斜眼两人,不是他不信素鹤而是他信不过某人。
倘若素鹤独自来,他可能就听了。
但多一个槐尹,那他就不得不多想。
菰晚风的走狗离了菰晚风还能活蹦乱跳的,少的可怜。至少自己所知,可没有活口一说。
有的人活着,本身就是一大疑点。
而这个疑点,跟不该走近的人走的太近。
槐尹也不是没有眼色,道:“我去外面候着,你们慢慢说。”
揭了帘子便往外钻,对里面的交谈充耳不闻。
聊什么无所谓,重要的是结果。
弦歌月始终冷着一张脸,起身离座沿着条案有一下没一下的闲敲,道:“老不死的晕了不假,但他是装的。
目的,就是让老大那个蠢货当孝子然后好拉本宫下水。
至于少真无一,本宫也纳闷。这两人好的平时能穿一条裤子,此回的反应确实有待商榷。
然,本宫所见尚算情理之中。
应,不至于如你所说那般。”
如果老不死的有问题,他不会看不出。除非,忽然他想到了一个可能。
顿时在心里大骂勇王蠢货,随即瞥了素鹤,道:“随本宫走。”
“请。”
出得营帐,即起云团而去。
槐尹见状,当即催云直追。
经过王城上空时,引得底下的人惊呼:“看,那是谁刚刚过去了?”
“管他是谁,能在这档口起云的有几个是好惹的?
不想死的,就少管闲事。
那话怎么说来着,听人劝吃饱饭,你们都收拾收拾赶紧避避吧。
省的倒是死了,还不知道坟头朝哪儿。“
一个年轻人很是不服气道:“你这人怎么说话那么不中听?什么死了不知坟头朝哪儿,要死你死,别挡着哥儿几个兴致。”
“就是,就是。”
说话间,几个年轻人对着一个衣衫褴褛老人开始推推搡搡。
那老人看似风中落叶,哪里经得住他们几个大小伙子,一时间摔的好不狼狈。
几个人看到此情此景,更是笑的前仰后翻。
奚落的更加厉害,旁人见着也没有劝的。都说这天下是年轻人的,你一个老头子掺和什么?
还是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老人家抱着摔的破皮的胳膊肘,低头耷拉着走出了人群。
直喃喃道:“罢了,罢了,人心坏了,救不了了。”
有人耳尖,指着老人后背叫骂道:“你个老东西,说谁心坏了?
你才心坏了,一天天的见不得人好,见不得世上太平。”
更有甚者,冲出好些五大三粗的汉子上前揪着老人的衣襟不放,眼看着拳头就要砸下。
老人只能哀哀求饶,道是自己讲错。与诸位仙长无关,千错万错都是自己的错。
然饶是如此,那些人也是给了他一顿好打,这才骂骂咧咧放过他。
等那些人走远了,看热闹的也散了,他才拖着一身伤痛缓缓走入无人的巷子。
缺云子从秋心阁出来,磨了小二哥半晌磨不出结果,便打算回头再来。出门没几条街,便碰上这么闹剧。
凭他的眼力,自然瞧的出刚才的云都是谁。
也正是如此,在老人说出人心坏了那番话后,直觉告诉他这人不简单。遂借着人群做隐藏,一路东躲西、藏。
直至,跟到无人小巷。
可奇怪的是,当他走进去,巷子里空无一人。
而且,巷子是条死巷。
一眼望到底,没丁点杂物遮拦。
然而,人就是消失了。
空气中,亦没有一丝法力的痕迹。
没了就是没了,就那么突兀的消失了。
缺云子疑心是不是自己看花眼,或者自己告知有误。反反复复确认了好几遍,结果依旧没变。
“怪事。”
说罢,就听见有人嚷嚷。
“快点快点,听说叛徒百里素鹤出现了。手快有手慢无,咱们冲上去能砍一刀是一刀。这货和不风串联一气,披着名门正派的皮囊可把咱们这些普通仙者害惨了。”
“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