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堪。 针对她娘家，这无疑是釜底抽薪了。 恐怕针对宋夫人娘家，要更剧烈一些，其结果也会更厉害。 “是她吗？”宋熏问裴力衍。 裴力衍摇摇头：“不确定。” “顺着这条线往上查，应该可以查到一些蛛丝马迹。” “她动用的公司，各种背景都有。”裴力衍若有所思地开口道：“只查一个，也只是一个背景。” “确实来头不小。” “分头行动吧。”裴力衍道：“你查对付宋氏的那些公司，我来查对付你外公家那些。” “好。” 两个人这才商定完毕，就此分手。 裴力衍回到鹭岛，安排查下去。 陆河明和方墨面对他，都低着头。 看起来两人这次被打击得不轻。 裴力衍一句都没说他们，但两人全都如出一辙地耷拉着脑袋，就跟斗败了的公鸡似的。 “陆总。”陆河明沉默了一会，开口道：“我还想再去一趟柳园。” 之前看了齐韵那个女人的道，这口恶气怎么都咽不下去。 裴力衍轻嗤一声。“上瘾了呀？” 陆河明抿唇，摇头。“就是不甘心。” “柳园的事，你们不要再插手了，也不要去查他们。”裴力衍沉声吩咐道。 “为什么？”陆河明有点不解。“难道这次就这么吃了一个哑巴亏吗？” “胜负已分，你们两人都不是他们的对手。”裴力衍沉声道：“包括我，都没有占上风。” 方墨道：“总裁，其实我们也是念及芮小姐跟您之前的关系，所以没敢真的用全力。” “智取，你们也不行！”裴力衍冷酷地开口，无情地打击了方墨。 方墨瞬间不敢言语了。 确实，智取也没智取到。 看他们两人都不说话了，裴力衍这才认真下达指令。“柳园，你们谁也不必暗中查，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乱来！” “是！” 方墨和陆河明虽然不知道总裁什么意思，但还是点头同意。 “裴总，只查对付宋先生外公家的公司吗？”陆河明道出疑问。“这些公司，是不是跟对付宋家的那些公司有关联？” 裴力衍道：“也许。” “那就是针对宋夫人的啊。”陆河明道：“宋夫人为人处世，外表温和，其实被人诟病很多，连城谁不知道，宋夫人娘家柳家一直很现实。” 裴力衍一个冷眼扫过去，那一眼的冷芒让人不寒而栗。 陆河明意识到不该议论这种是非。 他立刻噤声。 宋家。 宋夫人被宋暮雨气得难受，又接到娘家电话。“思云，咱们柳家也被截了好几个项目。” “什么意思？”宋夫人心里一慌：“我们柳家也被人针对了？” “是的。” “那沈家呢？”宋夫人问。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