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扑克的吗?”
何老板想了想说:“要说能做扑克的场子,几乎家家都能做。不过,我的机器是从国外淘来的二手货,大小尺寸可以调节的。因为旧机器的价格比新的都贵,所以用这种外国机器的厂家并不多。您要的扑克尺寸较大,说实在的,要的数量也不多,我想一些大厂不可能会因为几副扑克而购进新式机器,一台几百万。要说能加工的,我倒是想起一个地方,和我这差不多,规模不大,买的机器也是国外的旧货,还是我介绍的。”
管理马上问:“哪家?”
何老板说:“县城里面有一家,老板姓赵,我有他的电话。”
管理收起了牌,说:“谢了,何老板,今天我们来,你不要跟别人说。”
何老板点头,“我懂,我懂!”
半夜时分,我们来到县城,按照何老板的地址找到了那家加工厂,这家厂子生意要好很多,还有人在加班。
管理带着二十多个打手进来。
打手们挥着手里的武器冲着工人大声嚷嚷:“都给我停了,停了……”
外面乱了起来,里面有人走了出来,一个中年妇女,冲着我们喊:“你们干什么的,敢捣乱,我报警。”
管理说:“我找你们老板,只要他来,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不会耽误你们干活,损失我们也出。”
妇女说:“我就是这里的老板。”
管理朝着克往妇女的脚下一扔,“老实交代,这几副扑克是不是你们生产的?”
妇女捡起来一看,脸色顿时变了,立刻否认,“不……不是我们做的,你们拿着去找别家吧!”
管理看了看手下,又看看妇女,“我看你还不知道我们是谁?说实话,我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不说实话,今天晚上你就不好过!”
妇女态度强硬,“我说不是就不是,给我滚,我告诉你,镇上的XX所的所长是我弟弟,再不滚,我让他把你们全抓起来。”
管理淡淡说:“既然我们敢来就不怕你,动手!”
话音刚落,就立刻有打手上前,一脚踹在妇女的肚子上,她撞破木门躺在地上,捂着肚子还没叫出声,就被人一把抓起头发,撞向玻璃,接着一把匕首横在她的脖子上,打手威胁道:“你当我们是什么,就凭你,说不说,不说今天老子弄死你!”
妇女连连求饶,“我说,我说……”
管理走了过来,“我在听。”
“是我的小叔子让我们做的,给了不少钱,他说他联系了一家超市,打算卖扑克,我就给他做了几百套。”
“什么时候?”
“有二十天了吧。”
管理一挥手,带着人驾车离去。现在已经很清楚,赵子武拿到了场子用的扑克,利用变化的指甲牌做了一些牌,然后到场子里出千。
至于他怎么拿到的牌,很清楚,肯定中间运输环节。
管理立刻带人去了那个给场子货送的人。
我回到场子的办公室,经过仔细比对,很快破译了痕迹的规律。赵子武很聪明,他知道在牌上做暗记很容易被人看出来,但是牌上本来的痕迹没人会注意。不过我倒也佩服他,这种在牌角的痕迹他都能轻易记住,眼力和脑子都挺厉害。
素颜这次也上桌了,正坐在赵子武的身边。
赵子武前面堆着许多筹码,对素颜吹着牛X。
昨天的那个曹老板又快输个精光。
我走到素颜的身后,扶着她的肩膀,虽然我刚来,但素颜前面的三张牌并排着,我对她微微一笑,“宝贝儿,你这把牌最大!JQK的顺子,你稳赢!”
素颜温柔地看着我,“你怎么知道?”
我看向赵子武说:“我是马王爷,有三只眼,能透视牌!”我又对曹老板说:“曹老板,你这把是对子尖,还没有武哥的牌大。”我再次看向赵子武,“他的牌是234的顺子。武哥,你说我说得对吗?”
赵子武并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他的身后,以为我看到了牌,“你妈的,给我滚,再他妈不滚,我打断你狗牙!”
我没理他,走到荷官身边,示意他到一边去。他早在在耳机里听到了管理的命令,自然地退到一边,我拿起桌上剩余的牌,抓起一张,“这张是红桃3,这张是梅花9,这张是黑桃6……”我又从中间抽出一张,“这张是红桃5……”
赵子武听了之后,脸色陡变,还像昨天似的恶人先告状,“原来你还真是个老千,昨天你没长记性。”
我看着赵子武道:“武哥,你这点儿小把戏还拿不出台面,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自己交代,第二,剁下十根手指头。”
赵子武站了起来,把牌一推,脱掉外衣,“我明白了,你他妈是场子的人,看我赢钱,就诬陷我出千。你们开不起就别开!想跟我玩儿阴的,以为我怕你们!”他练武出身,最善于就是斗狠。
我把牌往桌上一扔,“怎么?要动粗!”
这时,管理跟一群打手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