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拧着眉头脸色就像是见了鬼一般难看。
要比不要脸这种东西战慕谦一贯是丝毫没有底线的。
棉棉气结无语不再吭声。
他却重新坐回床边张开双臂搂住她。
将她抱得很紧。
目光也很是幽深。
凝着她脸色不善的小脸视若珍宝一般。
他温声道“棉棉你对我这么大的敌意很是伤我的心。”
棉棉眉头紧锁脸色都有些黑了。
她大概也是忍耐到了极点猛然扭动身子拂开他的两只手臂。
她脸色铁青一字一句充满毒怨地说道“能不能拜托你别占了便宜之后还说这种话来恶心我?伤心?你把我的双手废了到头来说我伤你的心你脑子没病吧?!”
棉棉其实根本就不想跟他争吵。
她对招惹战慕谦把他激怒并没有兴趣。
如果不是他实在太过分过分到了极点她也许压根就不会理他。
她是被他逼得沉不住气才会说出这么直白的话。
战慕谦瞳孔中的神色似乎确实有些变化但那变化也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就被他压制隐藏。
棉棉目光冷然地睨着他。
他却低声道“你这样伤我于你自己而言也得不到什么快乐。”
她笑得讽刺却撇开视线不再看他。
快乐?
快乐早就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了。
对她而言连有尊严的活着都是一种奢望。
还谈什么快乐。
战慕谦瞧着她似乎不想再开口的样子便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你再睡一会儿吧我先走了过几天再来看你。”
棉棉气得闭上眼只觉得满心满肺都充满了郁闷。
她现在虽然已经渐渐学会隐忍但是还没有练就波澜不惊的程度。
过几天他还要来。
而她根本就没办法阻止。
现在战慕谦是把她当什么了?
对外说她死了。
背地里。
却时不时过来干扰她平静的生活。
就好像……皇帝时不时驾临行宫临幸皇宫外的女人似的。
这个贱人……还真是把自己当皇帝了。
她觉得恶心至极。
但是在战慕谦起身往外走后她却猛然反应过来一件极为重要的事。
她尖利的嗓音冲着他吼道“给我药战慕谦我必须吃药!”
她昨晚……是被烫醒的。
她记忆深刻。
战慕谦昨晚根本就没有做措施。
她流产不过才一个半月。
他却如同禽兽一般根本不顾及她的身体状况。
这样摧残她……
……
男人的脚步略有些僵住旋即低声道:“我会交代乔姨。”
他出门离开了。
棉棉躺在床上绝望而迷茫。
可是没过多久他却又走回来了。
手上拿着两个东西。
一个小瓶是紧急事后药一个是消肿的药膏。
棉棉从前不止一次见过那款药膏。
她看见的瞬间便忍不住脸颊发热。
战慕谦上前便轻掀她的被子。
继而分开她两条白嫩的细腿。
棉棉蹬着腿气愤地道“松手不要你管我。”
他面不改色地道“给你上完药我就走安分点别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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