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被他掐得无法喘息只能用眼神盯着他。
她想要开口辩驳却没办法再发出半点声音。
战慕谦眯了眯眸猛然抽手。
棉棉侧过脸剧烈咳嗽着。
几乎要把肺都咳出来了。
她现在确定战慕谦一定是受了巨大的刺激。
否则就算因为宝宝没了他心情糟糕却也不至于要直接掐死她。
棉棉伏着身子咳了很久嗓子和胸腔刺痛的感觉让她怀疑自己再咳下去怕是会咳出血来。
她只能勉强扼制着剧烈咳嗽的本能。
强撑住自己的身子目光冷淡地看向他。
“什么营养师你叫她上来吧。”
战慕谦面色森冷居高临下地睨了她一眼眼底满是嫌恶和憎恨。
棉棉不觉得他这个样子很陌生。
相反她心里好像早有预感。
无论是因为什么。
也无论最终能不能为她爸爸翻案。
最终她和战慕谦……
终究是会走到最糟糕的天地恐怕会比陌路还更加糟糕吧。
“你倒是真的不见棺材不落泪自以为演得很好还是自以为给的封口费足够多不怕出事?!”
…………
主卧大门敞开着。
棉棉面无表情地看着对她来说有些面生的营养师被几名警卫员拖到床下不远的距离。
那女人明显是受了重伤此时只能匍匐在地直不起身来。
而且一路拖曳着竟是拖在地上拉出长长的蜿蜒血痕显然是有人对她动过刑的。
棉棉心软见到一个看起来很纤瘦的女人满身是血不由得声线轻颤。
“你……是营养师?”
自打她怀孕后总统府来了好几名特聘的营养师。
但是她只和直接对她负责的那位女士接触过其他的人或许见过几面但是对她来说都没能留下深刻印象也就觉得都很面生。
战慕谦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双腿优雅交叠像是在审问犯人一般。
他不急不缓地发号命令“把头抬起来让你的金主看看你的脸。”
棉棉便看着这个被动过刑的女人缓缓抬起脸仍旧是觉得陌生。
她张口望着战慕谦低声道“我对她……没有什么印象她是我的营养师之一?”
战慕谦似乎很是不屑从鼻子里发出类似嗤笑的声音。
只听那跪在地上的女人用嘶哑的嗓音开了口:“夫人那药……是您给我的交代我每天放在您中午服用的药膳粥里我追问过您这是什么药您只说这药无色无味用起来也不会被人察觉只要我低调行事就不会有任何问题。您还给了我三十万的定金说是事成之后再给我汇二十万的尾款我有些担心但是您威胁我说我如果斗胆不听您的吩咐就让我在营养医疗的圈子里混不下去……”
棉棉惊诧地瞪大眼睛惊得她连瞳孔都放大了。
“你……你在说什么我根本没跟你说过话我连你是谁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又怎么会给你钱你为什么要这样说?是有人收买你?什么药你先说清楚是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