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张郎中对周潇潇的病情也无能为力,周三正只得先把周潇潇带回客栈。
“三正,潇潇情况如何了?”
周生自从听到周潇潇也来县城后,就担心的不行。
“张郎中,对潇潇的病情也无能为力。”
“什么?那怎么办?
你快给我说说潇潇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昨天回家的时候,你们就没有给我说过潇潇的情况。
今天怎么就昏迷不醒了呢?”
“阿爹,我们不给你说是怕你担心潇潇,而且昨天林郎中也说潇潇只是悲伤过度,要不了多久就能醒来。
加上潇潇昨天半夜确实醒过一次。
我们也就没把潇潇的情况放在心上。
哪里知道潇潇自从昨晚醒过之后就再也没有醒来。”
“大意了,你们还真是大意了。”
周三正埋着头不说话,这点他不反驳,他确实大意了。
若他提前知道潇潇的不适,潇潇是否就能够醒来呢?
周生看着自责的周三正也是满眼的心疼。
“好了,你别这样一直抱着潇潇,快去将潇潇放在床上。”
“哎,阿爹。”
周三正把周潇潇放到了周二平的旁边。
“不是说你大哥也来了吗?怎么没有看到他?”
“潇潇和大哥这次来县城,多亏了保安兄弟。
保安兄弟把潇潇和大哥送到医馆后,便去寻地方停放驴车去了,此刻大哥正在医馆等保安兄弟。”
“潇潇这病也是去找张郎中看的,张郎中怎么说?”
“张郎中说潇潇这是悲伤过度导致的,至于多久能够醒来,完全要看潇潇自己想不想醒来。”
“张郎中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呢,潇潇就是一个小娃娃,哪里会有什么悲伤过度。”
“唉,张郎中的意思就是他对潇潇的病情没有办法,他治不好潇潇。”
“那怎么办?我们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潇潇一直这样睡下去吧?
不行,你明天再带着潇潇去其他医院看看。
张郎中不行,不代表其他郎中也不行。
只要有一线机会,我们都要把潇潇救回来。”
周生刚刚说完,房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阿爹你在里面吗?我是一正。”
周三正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泪水,赶紧去将房门打开。
“大哥,保安哥你们来了,快进来。”
周生看向周保安感谢的说道:“保安,今天麻烦你了。”
“周生叔你可不能和我说这些客套的话,在三坨村里就只有我们两家姓周,而且我们两家也走得比较近,互帮互助是应该的。
再说了前几年我跟着三正上山采药可是赚了不少的银钱,若要说感谢应当是我感谢你们才是。”
周生感动的拍了拍周保安的肩膀。
“好好好,那叔就不说这些客套话了,你快坐,叔让你二平哥去外面张罗吃食去了,应该马上回来了。”
周生刚刚说完周二正就带着吃食回到了厢房。
“吃食买回来了,大家应该都饿了,我们快东西。”
周保安不想给周生等人添麻烦,便推辞道:“周生叔,我就不和你们一起吃饭了,我等会儿去我亲戚家吃,我过来是想看看你们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保安你可别给叔客气,招待你吃一顿饭叔还是招待得起的。
而且叔今天招待你吃的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就一些咸菜和馒头。
你可不要嫌弃。”
“叔,我怎么可能会嫌弃呢?我都好久没有吃过大白馒头了。”
“那就好,那就好,拿着馒头快吃。”
周保安看着被周生塞进手里的馒头,也不再推辞,大口大口的啃起来。
客栈也有饭菜,但是客栈里的饭菜比较贵,周生舍不得买来吃,便让周二正去面外面买了一些馒头和咸菜回来。
周保安一边啃馒头,一边问道:“周生叔,我二平侄儿情况如何?”
“你二平侄儿经张郎中诊断还要针灸7天的时间。”
“我听一正哥说,二平侄儿是伤到了脑袋。
针灸7天后,二平侄儿就能完全的恢复过来吗?”
“我也不知道你二平侄儿能否好过来,张郎中只是告诉我们有一线机会。”
听着周生的叹息声,周保安也跟着叹息起来。
“周生叔不知你们银钱是否还称手,若是不够,我这里还带了十两银子,我可以先拿给你们用。”
“保安你有心了,我们银钱是拿够了的,你不用担心。
今天就麻烦你了,明天一早你就回去忙你的吧。
你的恩情叔都记在心里了,等回三坨村,叔再好好的感谢你。”
“周生叔你看你又说这些客套话,我跟你说了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