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那花粉也就飘落了一部分在他的手上。
走在回家的路上,毛阿哥的手心生出了痒意,他不以为意地挠了几下。
等走到家门口以后,两兄弟纷纷站在那里挠个不停,两双手都挠出了血痕。
“阿哥,我们俩是不是沾上了痒痒花的花粉?好痒啊!”
“可能是昨日采花粉沾衣裳上的,都说了要换身衣裳穿,你非说懒得洗,这下好了吧。”毛阿哥一掌落在毛阿弟的脑袋上,一个头疼,一个手疼。
毛阿弟往旁边躲开几步,不解道,“可是这衣裳不是拍打过好几遍吗?怎么还有花粉啊!”
“我哪里知道,还是快些回去洗洗手吧。”毛阿哥赶紧打开门,两兄弟争抢着跑向水盆,那里面还装着早上的洗脸水。
不知道这一切的鱼灵灵和齐垚愉快地过了几天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