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机,一边招呼着旁边的女佣往杯子里倒从新西兰刚刚空运过来的牛奶,夕阳透过客厅的巨大落地玻璃窗,照射在她的脸上。
美丽柔婉的脸看上去像是只有五十岁。
优雅的坐姿和高贵的气质像是中世纪油画里的贵族太太。
她戴着金丝边的老花镜,眼睛上垂着的每一粒直径都绝对相等的珍珠链子随着她的动作晃出一串圆润的柔光,她满意地看着iPad里播放着的视频,顺便点开了评论,看着大家都同仇敌忾地在骂许轻辞,她心情愉悦地哼起了江南的小调。
终于可以把这个女人赶出傅家了!
这些年,她得够多了!
两分钟后,她愤怒地把只喝了一口的牛奶砸在桌子上,瞪着闯进来的傅容时,面容扭曲,不可置信地反问:“你说,是我绑架了许轻辞?”
傅容时黑着脸,凌厉逼人的气势在傅老太太面前一丝也没有收敛,一个字一个字的:“把人交出来。”
“傅氏集团大楼外的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