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像后来那么阴郁。
经历了四年断层,白涧宗对燕折的感情还能变质,那没了那四层的断层也未尝不可。
说不定多哭两次,多磨一段时间,白涧宗就心软了呢。
就像半年前,白涧宗也不可能想的出来,曾经那个小小一团的少年,如今会娴熟地解他腰带,跟他做|爱。
“别闹,这是医院——”
“闹的是我吗?明明是小白!”燕折义正言辞道,“你管管它,我是正经技师,正经按摩,你可不要占便宜。”
白涧宗:“……你哪儿正经了?”
“我也可以不正经。”燕折手一伸,“但那是另外的价钱。”
白涧宗本来没这个心思,这会儿却给勾得也配合起来:“要多少?”
“不要钱。”燕折心思顿时活跃起来,勇敢发言,“等回家,你也给我框框一下——”
白涧宗:“……”
不说话,燕折就当白涧宗默认了。
许久,他从被褥里冒出一个脑袋,小声道:“你再不好医生都要来查房了。”
白涧宗额间青筋直跳,眸色却十分冷凝:“你努努力。”
努力不了一点儿。
吃早餐腮帮子都酸的燕折尽量保持冷静,在医护面前装作无事发生。
然后悄悄咪|咪地凑到白涧宗耳边说:“你有没有觉得我嘴巴被撑大了一点……”
同样冷静的白涧宗一巴掌呼他嘴上,堵住这张什么都敢说的嘴:“吃你的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