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顺便换来了一块大洋的赏钱。
负责解释的那位心惊肉跳的骂了一句接着又胆颤心惊的看了眼卫燃的方向压低声音说道“你自己嘴上没站岗的不要紧可别连累我们那位爷可是美香的表弟1
这小乞丐愣了愣紧跟着一把抓起了那五块大洋攥在手里在雪地里朝着美香哐哐哐的磕着响头。
那幽怨少妇一脸可怜相的说道“我打小就没念几年书哪学的来那个呀。”
“印完了”
不得不承认这短短两年多的时间美香确实把这书寓经营的有声有色。
“我咋没听过呢?”问话的那个黄包车夫一脸的茫然。
虽然这不成体系的节目搭配颇有些杂乱无章但卫燃也看出来了无论那些富家太太们还是染谷夫妇又或者沃尔克这个德国佬他们还真就吃这一套。尤其那些富太太们偶尔还会“点唱”一首歌。
“这话怎么说?”那问话的黄包车夫疑惑的看着对方。
等到周五的晚上还有在二楼组织的舞会来参加舞会的除了这些有钱有闲的富太太们还有每周六来书寓学跳舞的富家公子和小姐以及一些住在日租界的日侨子弟。
目送着美香和茉莉带着那个破衣烂袄的小乞丐走进了繁华的劝业场卫燃借着大衣口袋的掩护取出烟盒打开看了一眼随后又“啪”的一声扣上烟盒左右看了看朝着站在不远处看热闹的陈狗鱼打了个响指颇有些颐指气使的招呼道“卖烟那个过来1
另一位黄包车夫翘着大拇指跟那儿瞎白话道“您肯定要问了介位四谁啊?
您可听好了这要是十年前但凡是个津门爷们儿可都知道那位可是名妓美香小姐1
这下卫燃也懒得问了索性在那些轮番献唱的小姑娘们的歌曲声中和沃尔克打着配合将输掉的大洋又给赢了回来。
“嘿1
见状茉莉立刻掀起了脚下的牛皮地垫从里面揪出了一根不起眼的绳子。
“刚才那阔太太是谁啊?”
“那行都上去吃饭吧记得把大字报放在车上。”
现如今这俩漂亮女人发愁的事情则是该怎么将这位唐大哥在鬼子的盘查中将其安全的送出去。
这位唐大哥之所以受伤则是因为他在收发电报的时候被鬼子给抓住之后遭受了严刑拷打。而他之所以能出现在这里似乎是曹哑巴和冯先生将他救了出来。
“刚刚进去那位阔太太自打两年前那洪水退了之后每个月一号准会找个小乞丐施舍五块大洋一套衣服一双鞋我都见着好些回啦1
和卫燃以及沃尔克坐在同一桌的染谷顺子微笑着用汉语说道“我的日语课可是连茶水钱都不要可这一个月都不见你来几次呢。”
另一方面这叙情书寓如今的“业务”可远远不止唱几场戏按照他听来的信息每周一和周四是富太太们小聚的茶话会周三的时候染谷顺子会应美香的邀请过来给那些伶人孩子们上日语课。那些富家太太们如果想旁听日语也可以过来免费听。
跟在美香的身后钻进这扇小门卫燃发现这通往隐藏地下室的通道里挂着的棉帘子比上次进来的时候更多了一些。
在一轮又一轮的牌局中戏台上的表演也几乎没有停过或是歌曲或是唱戏又或是评书、大鼓。
“站起来”
这一番吵吵闹闹等到地下室里的自鸣钟开始六点整报时的时候那些太太们以及染谷夫妇和沃尔克也相继离场只留下了桌子上或多或少的茶水钱以及满地的果皮垃圾。
举着伞的茉莉用冷漠的语气说道“拿着钱跟在我们身后等下给你买。一件暖和的袍子以后拿着这五块大洋找个能活命的营生哪怕是去掏大粪也比要饭强得多听见了吗?”
美香说话间拿起了那位胖太太丢出去的牌“还是尤二姐心疼我胡了。”
“先去一趟劝业场做个善事然后去七重天跳舞。” <div class="contentad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