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
屋子里,赵学成正在烧开水,为的就是宰一只鸡。
这个时候,许大茂带着美酒走进了院子里。
“大茂,今天晚上的饭菜可真好。”阎埠贵笑着招呼道。
阎埠贵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尝到肉味了,正准备从许大茂那里捞一笔。
然而,许大茂却是根本没有理会,而是低头回了自己的房间。
“切,小气鬼!”阎埠贵见自己找不痛快,也是气不打一出来。
傻柱也在门外,瞪了许大茂一眼,脸色也不太好看。
从小到大,都是这傻柱在欺负许大茂,可许大茂从来没有在他身上讨到半点好处。
不过,这傻柱在许大茂的敲诈下,损失惨重。
还败坏了他的名誉。
如今,院子里的人,一看到傻柱都是避之唯恐不及。
为什么?当然是害怕挨揍了!
以这傻柱记仇的性子,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
许大茂的心里美滋滋的,这可是一笔不劳而获的买卖。
一路欢天喜地的往家里走。
许大茂在经过赵学成家的时候,将蔬菜往背后一放。
赵学成耳力极好,阎埠贵的话,他隔着很远都能听见。
“大茂,你发达了。”赵学成提着一只野鸡,喜滋滋的从屋子里走了出去。
许大茂见赵学成手中提着一只鸡肉,顿时有了主意。
许大茂边说边向赵学成的房间走去,道:“赵哥,我已经买好菜了,你要不要一起去喝酒?”
赵学成已经看出了许大茂的用意。
如果不是赵学成拿出了一只鸡,许大茂肯定不会叫他去喝一杯。
“没问题,等我把这只鸡放回家。”
赵学成将手里的鸡往屋子里一丢。
那扇门砰的一声被关闭了。
许大茂被赵学成这一手给吓了一跳。
“赵哥,这只鸡……”许大茂对这只鸡还是念念不忘。
赵学成微笑道:“这是我今儿新采来的,打算养个三年五载,以后生个鸡蛋什么的。”
“……”许大茂的心在流血。
这是赵学成在进入这个世界以来,首次来到许大茂的家中。
房间里的场景,和小说里的场景有些不同。
在原著里,娄晓娥都和许大茂结婚了,这才是真正的家庭。
现在许大茂还没有结婚,他的房子就像是一个猪圈。
赵学成入了屋,却是无处可落。
“赵哥,你请坐,这里有些脏,我来收拾。”许大茂一边忙碌着,一边说道。
不多时,一张空荡荡的桌子就被搬了上来。
两个人就这么围着一张黑色的大床,喝着酒。
许大茂喝了两口,就把傻柱给骂了个狗血淋头。
“赵哥,这傻柱从小就对我们两个不客气。”
许大茂不是傻柱的对手,而是想要激怒赵学成。
许大茂可是亲眼看到了赵学成的实力。
可赵学成也不傻。
许大茂还没资格利用他。
赵学成陷害了傻柱,就是因为他不老实,一直和赵学成过不去。
但这并不意味着,赵学成就一定会为许大茂做些什么。
赵学成很清楚许大茂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家伙,就是个骗子。
到了后来,他还欺骗了自己的父母,真是禽兽不如。
赵学成也算不上什么善男信女。
不过,和许大茂在一起,他还是有些看不起的。
“赵哥,要不我们去给那傻逼一点颜色看看?”许大茂一边喝酒,一边想象着那傻逼被揍的样子。
赵学成微微一笑,道:“大茂,弄死傻柱可以慢慢来,但你的病情,却是刻不容缓。”
“赵哥,我这是……”许大茂有些不服气的说道。
赵学成立刻插口,认真地说道:“大茂,这件事关系到家族的延续,你可千万别大意了。”
听到赵学成这么说,许大茂脸上露出了几分严肃之色。
许大茂沉默了很长时间,终于又问:“赵哥,我这种情况,有没有可能痊愈?”
许大茂也有些害怕,老许家族三代单传。
如果他不能生育,那么许家的血脉将会断绝。
赵学成思索了三秒钟:“你的病症,是幼年时肾脏受损所致,算是“后阳痿巴”,应当可以治愈。”
“什么?我的肾脏有问题?”许大茂有些难以置信的盯着赵学成说道。
“大茂,你忘记我年轻的时候,刘瞎子教了我一些中药。”赵学成挤眉弄眼的说道。
刘瞎子生前是胡同里的大夫,已经去世多年了。
赵学成从小就是个多灾多难的孩子,三叔索性把他送到刘瞎子家里去了。
这个刘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