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礼只觉得身子某处骤然一疼。
“果然最毒妇人心,不过,我永远不会给你掰断的机会。”
沈知礼说完把温暖从瓷白的浴池里捞出来。
擦身子的时候,耳朵贴在鼓起的肚子上听。
温暖手落在他头上。
他洗了头,没打发蜡,头发出奇的软,顺。
在乡下的时候,老人家说要嫁头发软的男孩子。
这样的男孩子命里不缺钱,还疼媳妇儿。
以前在出租房沈知礼眼瞎,不好洗头,都是她帮他。
洗完之后,就喜欢来回摸他头,是一种享受。
被温暖摸头。
沈知礼突然有种回到以前的感觉。
抬眼看温暖。
“媳妇儿……”沈知礼欲言又止。
他是在锦川得救的。
温暖从来没过去,所以不是她。
可刚才感觉,太真实。
和江晚在一起那么久从来没有这种感觉。
按理说就算江晚失忆,他不该没有一点感觉。
难道?
温暖发现沈知礼趴在她肚子上愣神儿,
手指蜷起弹了一个脑瓜崩。
“在想什么呢?”温暖手语问。
沈知礼回神笑笑:“咱们孩子真乖,你肚子里特别安静。”
“你傻不傻?孩子月份还小,要等四个月之后才会动。”
温暖也不知道这些,之前查资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