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
江睿得知江寂和宋婉完好无损而归,当即掷了手中的茶杯,“真是够命大的,这样都没死!”
龚宰辅坐在窗牖边的黑漆雕花案几桌前,面色也极为严肃,但却比江睿要冷静许多,“既然没死,那就再杀。
竖子虽是个纨绔,但却有血性,如今他安然回来,定会想方设法查找证据,让官家治你的罪。
散播时疫,联合药商恶意囤积药材扰乱市场,卖高价药,谋杀二品王及王妃,桩桩件件都是死罪,睿儿,你无路可走。”
江睿深吸一口气,“是外孙大意了,早知道一刀砍了那竖子的头,让他死绝了才把他推下悬崖。”
龚宰辅道:“如今错事已成,也别去浪费时间懊悔。竖子要找杨别鹤,咱们看紧杨别鹤就是。”
说到此人,江睿沉凝了半晌,不得不说出实情,“外祖父,外孙之前求财心切,想要盐令,可朝廷的盐令早就颁发到了上限,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