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午后,就死了两百人。
疫病又凶又猛,江盛不断给白崇之施压,白崇之已经两天两夜未眠。
月修竹站在卧房门口与宋婉道:“从今晚开始,死的人会越来越多。金陵染上时疫的人也在攀升,如今已有三万余人染上。这时疫太凶猛,王爷要再烧一日,恐怕...恐怕也不行了...”
宋婉身子退后了好几步,险些没站稳当。
月修竹蹲下身子,把汤药放在门口,“这是奴才刚刚又调的一次方子,里面多加了一味麻黄,若还是不行,王妃...王妃要节哀。”
宋婉身子软在地上,眸中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月修竹虽然看不见宋婉,但也知道她难过。
他低下头,自责道:“对不起...”
宋婉哭出声,满脸的泪水。
她如何能眼睁睁看着江寂死在她面前。
她的眼泪打湿了面上的巾帕,宋婉不知自己哭了多久,哭到浑身无力,最后,她还是没放弃地打开了卧房门,拿着那碗汤药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