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想念江寂那暖如火炉般的身体了,在他怀里睡一会儿身子就能热起来。
桂嬷嬷是深夜里来的,估摸着伺候完原氏才有空过来。
宋婉下午睡得久,这会儿也没什么睡意,坐在窗牖边,披着狐裘招呼桂嬷嬷坐下。
桂嬷嬷先在宋婉跟前儿行了个礼才落座,“大姑娘可总算是回来了,奴婢心里憋着一件夜里听到的大事许久了,也不敢与人说,胸口总是闷闷的,这回想起来更是后怕连连。”
“是何事?”
“十日前,大人查案居大理寺夜里未归,夫人胆子小,若大人夜里不在,总不敢一人独睡,于是总会叫人在榻边守夜。
这些年夫人总是梦魇不断,大夫请了无数药也吃了不少,就是治不好,那夜本该张姐守夜,谁知那夜张姐家中老母遽然去世,她只得连夜赶回,于是那夜只能换做奴婢来守。”
宋婉道:“所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