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们得回去,离开太久,会让人生疑的。”
江寂把人搂抱在怀里,“你不是在梨花别院吗?怎么出来了?”
“你那日离开后不久,卿云就来传,侪王递了请帖来府中,要我来参加行宴。祖母念及侪王权倾朝野,不敢轻易得罪,于是就让我今日来这侪王府赴宴。”
“那你待会儿岂不是还要回别院去。”
宋婉起身,捡起地上刚刚被江寂解开的狐裘,重新披在身上,“不了,我写了一封信给祖母,我能回府上住了。”
江寂也起了身,至宋婉身前给她整理发髻上松掉的珠花,“你写了什么?”
“写原氏来梨花别院羞辱我,写我生母早逝望祖母垂怜,写我知错了不会再与你往来。”
江寂心里一窒,“你说什么?”
宋婉靠在他怀中,“以后我们还是少见面,我祖母确实不喜欢你,江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