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来,下官写的每封信婉婉都会看,也大多都会回信。下官与婉婉早已郎情妾意,王爷还是尽早退出的好。”
江寂转身看着顾鸢,眼底难掩寒光,讽笑一声,“既然你与婉婉郎情妾意,怎么婉婉这么久也没叫你上门提亲,本王看婉婉也没多喜欢顾大人,别妄自揣测她的心意。”
江寂大步离开了房中,面上盛怒已起。
书信往来,去他娘的书信往来。
江寂纵马回了王府,一整日都阴沉着脸。
夜色深沉如墨,凌刀回府时,禀报江寂陈蓁已死。江寂半躺在书房的侧窗边,心情并不好。
“王爷,是不是属下办事不利?”
“书信,敢给本王书信往来。”
凌刀道:“书信....属下未曾与陈蓁书信往来,属下只忠于王爷!”
江寂的脸依旧沉着。
凌刀跪下身子,“属下冤枉!属下此生只效忠王爷!”
江寂回过神来,凌刀已经跪在地上不停地叩头。
“你干什么?起来!”
凌刀道:“属下真是冤枉的!”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