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但是这玩意儿也没有兽皮御寒好用吧?”说完,祁母自己先沉默了,她们上哪儿搞兽皮呢。
“行吧,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你要是想要,我改天和街坊邻居说一声,让她们杀鸡宰鹅的时候给你留点儿。”
这姑娘总有些出乎意料的想法,又不花钱,弄就弄吧。
盛蓝闻言开心地点头,这样更好,她还苦恼有什么别的方法呢。
两个人动作也快,褪完毛之后还要收拾内脏。
祁母虽然看上去柔弱,但是提刀落刀干净利落,倒是有点让盛蓝刮目相看。
“他爹从军之后就我们娘俩过日子,我不干,安儿一个小孩子怎么办?我都习惯了。”
祁母脸上虽然没有特别的表情,但是眼神里却透露出淡淡的怀念。
盛蓝知道,她大概在想祁安的父亲。
除了一开始的几封家书,这些年那个人就像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