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
鹤唳一点都不介意,甩了甩袖子将脸上的水珠擦干净,道:“我们得等消息才能进山。”
胡桃又是没好气的嘲讽道:“等什么,等一个秋风还是风和日丽?还是等到地老天荒?”
她本来对鹤唳就有气,故而说起话来也全往噎死人的调调说。
鹤唳被她怼得不行,只能将目光放在黎阳身上,至于程谨严,嗯,木头人,不用理会,他道:“白鲸让我来这里等你们的。”
“那你当时为什么要提前走,这不是多此一举吗?”胡桃不依不饶。
鹤唳耷拉着脑袋,像是个犯了错的乖宝宝,堂堂金丹地仙的天师,此刻没有半点脾气,看着小时候还抱过的胡桃,道:“怎么说我也是你叔,看你长大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