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大地,爹,您还记得他们么?”张鹏没有回答徐仙芝的话,而是说到了一个沉重的话题。
“为父每一个都记得,若是没有他们的悍不畏死,我大夏早已痛失北庭,突厥、吐蕃也早已牧马河西,你怎么突然说起这个,”徐仙芝脸上的笑容很快就转变成了悲叹。
“孩儿与郡主商量了一番,自古名将死后皆有谥号,上可入武庙,下可入乡祠,世代留名,可是这些牺牲在大夏边陲的靖边勇士们却鲜有人知,孩儿觉得这样不公平,”张鹏愤然而述,“凭什么那些酒囊饭袋一个个吃的肥头大耳,心安理得的在关内声色犬马恣意享受,要是没有这些埋骨边塞的弟兄,他们已然是突厥人的两脚羊了!”
“世风如此,难以改变啊,这也是为父与朝廷尿不到一个壶里的原因之一,”徐仙芝十分认同张鹏的话,冷然说道,“那些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坏家伙,从没想过要平定西域,因为他们更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