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连小鸡都没有孵出来,居然就被吃了。真的是太过分了!”
“所以你就吓唬了他一顿?”
“吓唬哪够,我动手,小小的教训了他一下,让他以后不敢再这么贪吃。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再惦记小鸡炖蘑菇!”
苏杉杉突然明白了司徒广白不敢上山的原因。
想到当初陆翊撺掇他去抓鸡吃,没想到这个他还真去。
一个敢教,一个敢学。
“我告诉你一个真相,你可能会好受些。”毕竟靠她自己,是发现不了了,当事鸡也不在。
“是什么?”
“你捉的那两只鸡是母鸡,两只母鸡是不能生小鸡的。”
“什么?”陆疏雨显得很惊讶。
“也就是说,即使它们活着,也永远生不出小鸡。”
“天呐!”陆疏雨仰天长叹。
“所以啊,你也不要太怪司徒广白。”看在昨天,他带她去花朝宴的份上,苏杉杉替司图广白说话。
陆疏雨还沉浸在那是两只母鸡的悲伤事实中,没有缓过神来。
等她终于稍微缓过神来时,突然想到,“嫂子,怎么是你一个人来的?我哥呢?他不是跟你一块儿出去的吗?”
提起陆翊,苏杉杉也是忧心忡忡,无论如何,现在这个时辰,都该回来了。
“他准备带一个你和他都认识的人回来,花费的时间长了点。”
“我俩都认识……”陆疏雨左思右想,猜不到这个人是谁。
在她看到她哥背着个半死不活的人回来时,她还是没认出这人是谁,“哥,你把这样的人背回来干什么?他还活着吗?”
陆疏雨想去探鼻息。
“让路。”陆翊好不容易躲过了搜捕,现在身心俱疲。
看出她哥的状态不好,陆疏雨连忙收回手,帮她哥打开了小木屋的门。
昏迷的流风被放在了另外一张空床上。
而沐风正在屋里头看书,看到陆翊背的了一个人,连忙拄拐过去。用手势比划,询问他是否需要帮忙。
陆翊摸了摸沐风的脑袋,看懂了他的意思,“没事,你先去那边继续看书认字,如果需要你照顾,我会叫你。”
沐风点头。
在听到陆疏雨说陆翊回来的时候,苏杉杉连忙从烘干房里出来,推门进入小木屋。
她看到躺在床上昏迷的流光时,忙问陆翊他这是怎么了?
陆翊言简意赅。“他中毒了,不过是他给自己下的。”
苏杉杉看着唇角还沾有血迹的流光,没有忍住,上前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鼻息。
看到自家娘子小心翼翼的动作,陆翊没有阻止,安慰道,“你放心,他还活着。”
她此时也看到了戴在流光脖子上的玉佩。伸出手摸了摸,发现玉佩还发着热,“是玉佩救了他的命吗?”
“我不知道是不是玉佩救了他一命,反正至少他现在还活着。刚才他吐出了一大口的毒血,随时都会没命。我迫不得已,想到了用玉佩给他续命。”
他抬头,看见他妹站在门口,难得没有叽叽喳喳。他朝站在门口的陆疏雨招手,“你还记得他是谁吗?”
陆疏雨摇了摇头,“我应该不会认识这么……貌美而轻挑的人。”
在她的印象里,长相如此俊美,又服饰轻挑的人,大抵是下九流。
她再次确认这人的打扮。“哥,你肯定认错了,他不会是我们认识的人。”
“他是小豆丁。”
“不可能!小豆丁他爹可是侯爷。小豆丁也会是世袭的侯爷,怎么会沦落到这种田地?还中了毒,一副身体瘦弱到被风都能吹倒的样子。”
陆翊很认真地看着他妹,“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像你这么幸运,幼时虽然遭受了家族巨变,但是很快就被周叔他们领回去继续过锦衣玉食的样子。很多人在遭遇了巨变之后,他的人生机遇会截然不同,一落千丈。疏雨,我不求你对他们感同身受,但是请你理解他们。”
陆疏雨似懂非懂,嘴巴嗫嚅了几下,“如果他真是小豆丁,看在幼时情谊的份上。我愿意照看他。但我还是想不通,他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你不知道?周叔什么都没告诉过你吗?”陆翊是少年流浪,不知道流光家的际遇情有可原,但陆疏雨可是一直在权贵中心,按道理,消息灵通。
“周叔没说。”陆疏雨见他哥又皱了眉头,劝她哥先去休息,“哥,你这么晚回来也累了吧?快去睡吧,嫂子已经把烘干房整理出来了,你就在那边将就一天。听嫂子说,等会儿司徒广白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