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半斤烈性烧酒,醉眼迷蒙的捏着怀里的姑娘,一只白鸽在窗前扑腾着,他一脚踢开往地上趴的姑娘,走到窗前。
贴身护卫取下信鸽腿上绑的纸条,打开看完,周安轻蔑一笑:“早猜到江宴去见苏瑞是想搬救兵,没想到苏瑞竟假公济私,看在同窗之谊的份儿上真来金陵了,原来皇爷爷看人也有不准的时候。”
听到此话的护卫低下脑袋,恨不得把耳朵当场割下来。
而趴在地上的姑娘已是吓得瑟瑟发抖,还没等呼救,便有人闪身而出,一掌击在其后颈处。
“拖下去喂狗。”
周安冷漠的说着,仿佛杀一个人就像在杀一只鸡似的那般轻巧。
护卫对此却早已见怪不怪。
别看他的主子时常脸上带笑,但却是一个笑里藏刀的狠人。
姓宁的不识抬举招惹上主子,必定是粉身碎骨的悲惨下场。
周安把纸条转手交到护卫的手里:“送给叶通判,让他等苏瑞来的时候,给苏瑞送一份惊喜,另外再告诉他,此事我已给父王通了信,让他不必害怕苏瑞,放手去做,闹得越大越好,有我与父王给他兜底,宁无恙必须死,宁家的香水秘方必须是我们的。”
“是。”
周安探出窗外,看着灯笼点缀的金陵夜景,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一道暗香扑鼻而来,只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