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来个身穿金陵府衙制服的衙役,正像方才冲过来的蒙面劫匪一样,快步包抄了过来。
为首的,正是平时给叶通判办事的心腹手下许三毛。
“兄弟们,刚才跑掉的劫匪说这里还有他们的同伙,冲啊!把他们的同伙拿下!”
娘的!
宁卫国眼见许三毛故意装作不认识他,将他诬蔑成为劫匪,顿时火冒三丈。
再看那些严阵以待想杀死他们的随巡官兵,他握紧了手里的长刀。
不能降!
不能死!
否则,就要被叶通判污蔑成劫匪,把这个屎盆子扣到宁家全家身上去!
对抗官兵最多一人做事一人当,无论是杀头还是流放,他宁卫国认栽!
“好你个叶通判!好你个柳家庄!好你个黄巡抚!想要逼良为盗,先问过我手里这把刀再说!”
……
香水铺子。
江宴勒马停在牌匾前,欣赏着上面的“暗香去”三个字。
他此时本该在驻兵所与宁老将军,一起研究伤兵分类安置的具体情况。
但一封等候多日的回信,让他决定亲自来见一见这位名扬江南道的诗仙宁无恙。
“大人,我们来得不凑巧,宁先生和宁大人去了寒山寺。”江洋从门内走出来,翻身上马。“我们现在是去宁府还是去寒山寺?”
江宴没想到好不容易来一次还闯了空门,不解的问:“他们二人去寒山寺做甚?”
“宁先生买了块山地,好像说要种花,前不久叶家联合金陵花房老板,不让把花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