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东西,特别还是江宴亲自送来的,只能拆了再走。
酒坛里面装的自然是酒。
宁峰进入帐篷后,先拆开了油布。
里面是一个信封,涂着火漆,写了“父亲亲启”,看娟秀的字迹,是老二媳妇写的。
拆了信封,从里面倒出来一沓银票和一封信纸。
“听闻新入府的将士们所言,父亲欲为其安置良田屋舍,恐身上银钱不足,恰逢无恙差人询问去处,前往送酒缓解旧伤病痛,遂支出万两,已派人告知无恙。”
宁峰眼眶发热,捏着手里的银票,沉甸甸的,让他不禁懊恼自己无能。
明明没那么多银钱,还要打肿脸充胖子。
可是看到那些重伤的伤兵,都想着领了补贴后自生自灭的模样,他也只能厚着脸皮接受儿媳的好意。
“多谢知府大人帮忙捎带这些银钱,外面雨下得正大,若大人今夜无差事,不妨喝几杯再走?”宁峰顺嘴邀请了一句。
他以为江宴会拒绝,没想到江宴听到他的话后,不顾形象的抄起一个板凳坐了下来,亲自抱起酒坛打开,对着酒坛子里,用力地深吸一口气,满脸沉醉的模样。
“果然是宁家自酿的烈酒!”
我家何时有自酿的酒了?
宁峰不知是伤疼的原因,还是酒气的原因,他感觉脑子又有些发蒙。
但他看到江宴已然自顾自地给他斟了碗酒亲自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