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是二伯母压箱底的嫁妆,你打得我十天没下来床。”
宁无恙知道爷爷是在试探他是否还是本人。
抱歉的是。
他继承了原身的记忆。
只是没有继承原身的性格罢了。
宁峰听到这个回答,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然后又是一巴掌重重地拍在宁无恙的肩膀上,脸上笑开了花。
“我的好乖孙,你出息了!都会作词了!看来我宁家祖坟上要冒青烟了!”
面对着不知情的宁峰如此高兴,还在细细品味这首词作精妙之处的宁无碍,则神情剧变。
他突然意识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五弟,你刚才说那十首诗是你卖给别人的?你怎么卖的?”
“写下来卖的啊。”
宁无恙不假思索地回答,指尖点着太阳穴。
“我去湖边看到旗杆上的题目,脑子里蹦出十首诗来,回家写下来,正好遇到叶氏典当行的伙伴来催债,我想着一首诗十两,十首一百两不正好嘛,就卖了。”
不怕有人说假话,就怕这假话真里掺假。
宁无碍看到依旧单纯的五弟,把写十首诗说成抄十首诗一样简单,还卖得如此廉价,整个人无语住了。
他无法相信五弟突然变成了学子们趋之若鹜的大诗人。
可眼前这首词让他不得不信。
但此事过于离奇,饶是天纵奇才也不过如此。
“五弟,你会写诗作词,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