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久了，寒江感觉头晕目眩的。
完了，赤瞳控制不住了……
她再吸下去，他真的会死。
可他也没什么力气挣扎！
不知是不是眼花了，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看见的是寒烟那清冷的面容。
“姐……”寒江虚弱地叫了一声。
赤瞳被寒烟用力推开，还意犹未尽地舔干净嘴角的血液。
“你是谁！放开我的小点心。”
寒烟一边给寒江传送能量，一边狠厉地盯着赤瞳：“寒江愿意救你，你却想要他的命？”
“你怎么知道我们的事情？”赤瞳此时也有点心虚，“我又不是故意的……我们吸血鬼一族，饿疯了就是容易失控啊！”
寒烟知道吸血鬼一族并非创世神的产物，对赤瞳持有敌意。
“若不是我及时赶到，恐怕寒江已经死了，你这野蛮的种族真是不懂感恩。”
寒江已经恢复了力气，来到赤瞳的面前，大声呵斥：“如果你再失控，我就断了你的粮，听到没有？”
“知道了知道了……”赤瞳像是一个做了坏事的小朋友闹别扭。
然后，寒江把管家叫了过来，让他把赤瞳领去认一下给她安排的房间。
看见寒烟来了，寒江一天的疲惫全都消失。
“姐，我已经没事了，你别担心。”
开口之前，寒烟给房间布下结界，令外界无法探听。
“你怎么想的？居然把那么危险的种族放在身边？”
寒江只是云淡风轻地说：“抓回来，养一段时间看看。”
“你当这是养宠物呢？”
“不然呢，我已经养了程灵和许黛柔这两个危险分子，多捡一个也无妨。”
“好，这是你的决定，我不干涉。”
“这是你上面那位的意思？”
寒烟没有回答，便也算是默认了。
寒江往床上一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有时候我真觉得，我只是一个工具人。”
“你知道什么了？”寒烟试探性地问，“听主人说，你有一个旧世界带来的系统。”
“主人？你叫那个指挥官主人？所以，你彻彻底底是指挥官的人。”
寒烟的沉默，就是答案。
这一瞬间，她在寒江的心里，已经不如从前。
他坦言：“我是有一个系统，但是你们放心，有也相当于没有，不知道你们指望我在这个世界做什么，但我绝对不会和你们站在同一阵营。”
“不……小江，我只希望你开心。”
“我寒江的人生可以说从未真正开心过。”
“小江，以后我不会出现了，你自己要好好保重，不要冒险。”
“你要去哪？她让你去哪里？去做什么？”
“有些事，你以后会知道的，至少在这里的未来几年，我希望你自由快乐。”
说完，寒烟消失在了这个房间里。
寒江还没来得及追问，他连追上去抓住寒烟的方向都没有。
他想知道的事情太多，恐怕也不是寒烟一人就能给他解释的。
看来他还是要加速黑化值，取回全部技能后，打到那个系统指挥官的面前好好问问清楚。
“系统，你真的可以查到未来和历史吗？”
【咋了？你想走啊？】
“不走，我要知道，五千年后的世界是怎么样的。”
【五千年后，这个以系统为主的世界已经消失了。】
“消失？”
【对的，具体的无法知晓，但我看到的画面是系统世界早已消失，诞生了一个新的世界，但人类依然存活。】
“已经够了，看来这个世界的系统指挥官也知道，这个世界即将毁灭的事，才容忍我在这个世界乱搞。”
【你这才哪儿到哪儿？顶多是闹点事，算不上乱搞。】
“我想想看看，我那个旧世界消失时候的画面。”
【好的，请你闭眼。】
寒江闭上眼睛，能看到系统给他共享的画面。
画面里的旧世界，正是寒江屠了系统村后，世界秩序无人管理导致了大乱。
空间裂缝被打开，无数异兽怪物涌入人类世界，大肆破坏，虐杀人类。
人类毫无还手之力！
蓝星上的生物，无一生还。
一片混乱中，寒江发现了一个熟悉的东西。
那是在游戏世界里遇见过的小蛇！
它一直都在？
虽然早知道游戏世界里的怪物都是真实的，但小蛇的出现实在是奇妙！
最后的画面是系统指挥官带着那破烂的系统村出逃，不知去向。
“原来世界是这样毁灭的……”寒江缓缓睁眼，“所以，系统村的作用就是对付那些入侵的异兽？因为我把它屠了，世界才会遭遇磨难对吧？”
【你猜的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