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眼神阴鸷了些,苏浅也感受到了简詹言身上的戾气。
几息之间的沉默后,简詹言发出一声轻笑,语调有些凉薄道:“看来真是你们。”
简父简母刚松口气,随后就听简詹言又说道:“扎风筝的疤痕是你故意伤了自己,以此让爷爷放你出去,对外为了面子好看,便说是为孩子扎风筝不小心碰到的。”
“撒谎不仅骗别人,把自己也骗了之后,你觉得就是真的了吗?”
简詹言视线凉飕飕看着简父,简父心下一惊,他以为儿子不记事!
“那年你告诉我去买药,等着回来吃你的药就会好,我等了你半宿,结果买回来和感冒无关的药喂我吃,险些让我烧成肺炎,后来我知道你只是打着为我买药的幌子,去接济爷爷不让你见面的娘家人。”
“怎么只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