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很难吗?”
又理直气壮道:“半个月前,我喝醉酒,强吻了谢聿舟,他要我负责,我答应了!”
不就是坦白吗?
谁怕谁?!
“然后你们就结婚了?”问这话的是危芮。
她嘴巴都有点合不拢了,其他人更是惊愕,下意识看向她身后的谢聿舟。
南诗肯定点头,“对,就这么简单!”
不,其实还有。
三天前她又喝醉酒了,强拉着谢聿舟去了民政局扯证。
这事南诗没脸提。
更不敢主动和谢聿舟提离婚的事情。
要是离婚了,谢聿舟好好一人就变成二婚了。
她已经祸害过他一次了,总不能逮着一只羊祸害……主要还是谢聿舟不是羊,是头凶性极强的狼。
领证后南诗还非常心虚。
她一下怀疑自己祸害谢聿舟了,一下又怀疑谢聿舟意图不轨,领证结婚这事可能另有内情。
是谢聿舟顺势提出签订结婚协议,让她扮演妒妇替他驱蜂赶蝶,避免被外面女人纠缠,她才安心接下谢太太的称号。
只是南诗事后回想,越想越不对劲。
她拉着他去结婚,他就真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