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屋子庶孽,这个矛盾不解开,父子俩永远不会和好。
“你,子不言父之过,夫子就这么教你顶撞父亲的?你这是忤逆不孝!”定国公也只有这个借口来管教儿子了,他也很无奈,总不能真的不管方若男,那也是他的子女呀。
“圣人还教了上梁不正下梁歪呢,您怎么不说?”文渲跟父亲作对的时候,嘴皮子锻炼地溜着呢,一句句噎的他差点儿喘不上起来!
文夫人匆匆赶来,父子俩整天里针尖对麦芒的,她也很头疼。
定国公有了撒气的人,瞪着眼睛道:“瞧瞧你教养的好儿子,这幅纨绔浪荡样儿,怎么撑得起国公府?”
文渲脸色一沉,站在母亲面前护着她,双眸满是冰冷:“都说子不教父之过的,没听说有母亲的责任呢,您这是迁怒,还是找借口扶持那庶孽?
我不好,您觉得谁好让谁来当这个世子啊?反正您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儿子,心里早盘算多少次了呢,别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