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雇主换得这么快？”
“池总严重了，我只是喜欢签些无效合同，毕竟心意易变，谁又能轻易猜到呢？”
“心意易变……”池殊下意识重复了这几个字，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说这句话时，他的语气在不由低落。
两人都不是喜欢多说的人，毕竟多说多错，平日里他们的对话除了正事大多都是沈霁挑起的。
现在沈霁也不说话，车内一时竟还有些沉默。
“沈霁，你今天倒是格外沉默。”
“太累了，池总平时不也不怎么喜欢我说话吗？”
池殊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收紧，他语气有些无奈，“我没有，你不解释解释吗？”
沈霁本来低头看手机，听到池殊的话后笑着抬头，“解释？有什么好说的吗？不就正如池总你看到的那样，拿钱办事罢了。”
池殊在驾驶座上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