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样子像是还在思考，便也没有打扰。
过一会儿，下人们把早膳端上来了，有荤有素。
姜重华亲自动手给她盛粥，德全老泪纵横。
如今他家殿下都可以侍候王妃了，殿下真的是太出息了。
但是月般般瞅着这一桌子早膳就有点儿不太高兴，“家里都没钱了，大早上的还吃荤的，就不知道省点儿吗？粥里放这么多米，你们好意思吗？”
德全心说是给你吃又不是给我们吃，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
但姜重华目光不善，他就没敢跟月般般顶嘴，只是试探性地问了句：“那要不……明儿少点放几把米？再撤两道荤菜？”
姜重华轻咳两声，“不必。”
“为什么不必？”月般般问他，“咱们家真没钱了。虽然我之前是赚了不少银子，也从宫里收了不少银子。但那可都是我一个人的东西，你们不能打我的主意。”
姜重华替她回忆：“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