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里补血的药丸用完了,她还没来得及做新的。
今儿起了个大早,折腾了一天,这会儿腰酸背疼的,靠着多少能舒服点。
至少像现在这样懒洋洋地靠着唠闲磕的事,在前世是没有过的。
前世她一心扑在事业上,没有家人,也没有几个朋友。
脑子里不是针法就是药方,医学界内卷严重,卷的她整个人跟部机器一样。
她再也不想过那样的日子了。
月般般孜孜不倦地给姜重华洗脑:“我还是那句话,你这个病我能给你治,但不能完全治好。不过其实经过我治疗之后,你那些乏力和水肿的症状肯定是没有了的。
但你不能让人看出来,我教你怎么装!”
她开始给他讲怎么装病,讲得十分生动,甚至站在榻上比划了几下怎么咳嗽。
只是她演技一般,还是不太像。
倒是姜重华琢磨了一会儿,咳嗽了几下,她连连点头,“对对对,就是这么个咳法。每天都要咳,多咳几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