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嘶,公爵大人,现在说这些也晚了啊,再说了,我哪能想到他们有这么大的胆子?”奥普弗尔撇撇嘴,“我都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杀我。” “是啊,他们为什么要杀你,”秦唯西蹙起眉,“难道是因为他们想毁掉边境长城?可就算世界被黑潮毁灭,他们自己也没多少领土生存了呀。” “那只能抓几个俘虏问问了,”拉撒路轻声说,随后扭头望向柏嘉良,“柏小姐,你刚才说,想到了什么?” “哦?哦哦!您居然还记得!”柏嘉良一懵,随后想起来了,不禁冲着拉撒路感激地笑笑。 随后她指向了周围一团乱遭但还是风格迥异的陈设,“咱们不是被困在一个概念意义上密闭的空间,才无法出去的吗?” “是。”秦唯西望向她,表示肯定。 “而密闭的原因,恐怕就是因为这个一团糟的时间。”柏嘉良又指了指内外,学着秦唯西之前的语气,轻笑一声,“提问,咱们现在的时间线在哪儿?” 远在角落的塔尔都跟着众人一起摇晃脑袋打量陈设判断了。 “不知道,”秦唯西环视了一圈,最后给出了答案,“很难判断,两个时间线捏在了一起,应当是跳出了原本的时间流,单独存在的一个时间线。” “唔,比我想的高级一点,”柏嘉良嘀咕了一声,“我还以为只是简单的叠加计算而已,但问题不大,都是一个概念。” 她又指了指魔晶屏上丑陋的泰坦舰队,“那他们,是属于哪个时间线的呢?” “当然是一千年前,奥普弗尔前辈被暗杀的时候,”拉撒路毫不犹豫地回答,随后眉心微动,若有所思,“啊!” 还活着的奥普弗尔瞪了他一眼,随后也想到了什么,轻笑一声,“啊!” 秦唯西更是不断点头。 “嘿嘿嘿!这边!”塔尔再次举手,在远处高喊,“有没有人给笨蛋解释一下的?” “我们和泰坦身在两种不同的时间线,而如果我们一开门,”秦唯西一边解释,一边快步走到了门口,手指轻轻触碰着那堵石门,“那身在一个乱七八糟的时间线的我们,就看到了泰坦。” “那么,提问,”秦唯西骤然转身,向着塔尔微笑,“门外的泰坦到底是在一千年前,还是在下一秒?” 塔尔一怔,眼珠子乱飘,显然是在努力思考。 “我不知道。”他最后老老实实地表达了自己的意见。 “好答案,”秦唯西轻笑一声,耸耸肩,“因为我也不知道。恐怕如果时间有意识,它也不知道。” “所以,”她一拳将石门锤碎,又眼睁睁看着它很快复原,“这扇门干脆就打不开了。” “……好吧,”塔尔还是一副似懂非懂的模样,“就当是我知道了是什么原因,那现在怎么办呢?” 奥普弗尔和拉撒路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知道】三个大字。 “不知道。”秦唯西也老老实实回答。 塔尔叹了口气。 “我知道啊。”柏嘉良弱弱的声音响起。 四人的目光顿时集中到了她身上! 柏嘉良被几位大佬灼灼的目光注视得缩了缩脖子,轻咳一声,“我刚才就想到了,但你们也没人问我不是?” “快说快说。”秦唯西好奇而欣赏地望着自家旅伴,胸中一股骄傲感油然而生。 “其实很简单,让我想想怎么说,唔……”柏嘉良沉吟一会,“几位练过水军吗?” 拉撒路和奥普弗尔两位矮人王同时抽了抽唇角。 “矮人地窟连鱼都没有,哪来的水军。”拉撒路失笑,揉了揉太阳穴。 “那我从头解释吧,”柏嘉良耸耸肩,卷起了袖子,“恰好,我练过。” “如果你有一艘可以载人的船,又需要和有水上部队的敌军打一场争夺航线的战争,但你没有一只水军,这个时候怎么办?” “练兵?”塔尔觉得自己明白了,于是抢答。 “是,最好的方法当然是练兵,一劳永逸,但是战场上形式瞬息万变,你永远不知道这个时候的机会下一秒还存不存在,”柏嘉良耸耸肩,“所以这个时候,专门去练一只水军,时间肯定是来不及的。” “那怎么办?”塔尔显然充当了一个好捧哏的角色。 “其实也简单,”柏嘉良低声说,“把陆军变成水军。” “我们需要一艘足够大的船,大到一只陆军可以在甲板上进行正常的操练,甚至狮鹭军团的小队都可以在甲板上起飞。我们需要具有冲击性的撞角,摒弃水军擅长的魔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