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虽然技法、工笔非常像,但意境相差太多。
她从未见母亲画过这么豪迈的山水画,准确的说,这种洒脱的风景画都很少有,更多的是那种凄婉幽怨的风格。
朱老爷无奈的摇了摇头:“告诉你你也不知道,她……没什么名气,而且已经去世了。”
听到这里,黎蔷下意识的以为是一位老奶奶的作品。
眼底的一丝希冀消失了。
这时,画廊的以为管理人员走了过来,在朱老爷子耳边低语了几句。
老爷子听罢,歉意的冲两人笑了笑。
“我还有其他事,失陪了。你们继续看吧,有任何需要随时找负责人。”
朱静贤离开后,许知雨把目光投到了黎蔷的身上。
“没看出来啊,你竟然还懂国画?”
黎蔷笑了笑:“我在车上说过啊,懂一点点。”
许知雨的表情顿时变得有些尴尬。
到底一点点?
还是......亿点点??
她突然觉得自己有点看不透眼前这位豪门废物私生女了。
从画廊里回来,许知雨面对黎蔷的态度变得有些复杂。
而黎蔷却跟个没事人一样,白天在黎家混吃混喝,到了晚上......
晚上当然是爬墙去给金主侍寝,然后睡到日上三竿的日子。
“枭爷~”
暖黄色的壁灯映衬下,一张豪华双人大床上,黎蔷穿的睡裙吊带滑落肩头。
柔顺如海藻般的长发拢在锁骨一侧,肩窝里还喷了些许玫瑰香水。
娇如花,魅如狐。
在这暧昧的气氛下,千撩百媚。
而她发嗲的对象偏偏是个肩膀刚刚换好绷带的“病患”。
这“病患”睡衣敞着,小麦色的皮肤肌理线条流畅紧绷。胸口处虽然也缠着绷带,但一点都不妨碍黎蔷的贼手在他的腹肌上作妖。
白如玉的指尖和小麦色的肤色带着极具冲击感的对撞。
肌肤接触的触点暧昧的能拉丝。
“说。”
傅枭的目光从文件上挪开,扭头看了黎蔷一眼。
张牙舞爪的小狐狸突然变乖?
那必定没憋好屁。
傅枭闭着眼睛都能猜出这只“狐狸崽”有求于自己。
毕竟也只有求他的时候,她才能这么乖,予取予求。
当然,牙尖嘴利的时候也是另一番滋味。
黎蔷正在施展自己的魅惑大法,结果没傅枭深不见的冷眸看的打了个哆嗦。
好危险的眼神。
这么特么跟一匹狼看到猎物时候的目光有什么区别??
但是!!
眼下这匹狼是匹病狼,手不能提,肩不能抗。
气场危险系数:正无穷。
实际危险系数:负无穷。
想到这里,黎蔷更加放肆起来。
手尖游走的位置越来越大胆,恣意妄为。
一对小虎牙在坏笑的嘴角若隐若现。
“枭爷,您当初可是许给我一套房子的,不能因为我救了您的命,这许诺反而打折了呀。”
黎蔷娇声娇气的说出了自己作妖的目的。
“枭爷,枭爷~清和园的那半套房子我能不能折算成钱啊?这笔钱除了还您给我开的违约金,应该还能剩下不少吧。”
这几天黎蔷可是打听清楚了,清和园那一套的价格,简直就是天文数字!
就算打五折,也够在帝都不错的小区里全款买两套了。
所以这笔买卖非常划算!
只要傅枭肯点头,她还能再打个九五折。
可惜男人听完黎蔷的要求,只是冷哼了一声,然后就又把目光转移到了文件上。
显然,这件事么得商量。
不行。
“枭爷~”
男人无动于衷。
“枭爷,枭爷~”
男人依旧无动于衷。
在黎蔷使劲浑身解数,哀求了半分钟后,耐心便宣布告罄。
“哼!混蛋!!仗着自己有钱有权就如此欺压良民!我……我要报警!”
男人淡淡的掀过一页文件,问道:“给警察说什么?说我平白无故在清和园的房产中加上了你的名字,让你非常不满?嗯?”
一句话,把黎蔷噎了个半死。
“还是说,你在床上撒娇提要求不成,最后恼羞成怒报了警?”傅枭又淡淡的补充了一句。
这下黎蔷脸蛋彻底涨红,红的跟只煮熟的小龙虾似的。
“你……你别胡说八道!”
黎蔷尴尬的脚指头扣地缝。
傅枭的目光掠过黎蔷的脸,在那红如鸽血的耳垂上停了停,最后只是一声冷哼。
卧室的气氛已经从旖旎变成了僵硬。
黎蔷把小虎牙磨的咯吱作响,眼神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