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途径去。”
郭崇韬听闻深以为然,便点头答应。
不过在这名亲信走后,待四下无人,郭从谦便低声劝道,“相爷,末将觉得此举即便能把龙晊和赵在礼治罪,也不能把李从珂怎么样,最多降职或者罚俸,对李嗣源来说,更是无伤大雅。
此举最多恶心一下李嗣源,却不能改变朝中的局势。”
郭崇韬本来很好的心情,听到这事,脸直接垮下来,显然对方说到了他的痛处。
“你有什么好办法?”郭崇韬只是随口一问,也没抱太大的希望。
毕竟郭从谦也只是一个武将,因为跟自己是同籍,所以一直跟着他做事。他这么几年都没除去李嗣源,难道一个郭从谦行?
郭从谦一听,瞬间来劲,连忙道,“相爷,末将的确有一个好办法。”
“什么办法?”郭崇韬随口一问。
“想除去李嗣源,必须得有一个天大的理由才行,有什么理由比造反更好?”郭从谦一边说,一边露出阴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