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妥,此举过于冒险。陛下来金贵之躯,若是为了三万契丹骑兵就身处险境,太过冒险,还望陛下三思。”
李柷没想到这位反应这么大,他开始的确想过这么做的,可现在一想,是有些冒险。
“那郭爱卿认为该如何?”李柷反问道。
“这…”郭崇韬一时语顿,“陛下,臣认为可以直接出兵定州。”
“陛下,臣认为不可,此举太过莽撞。”
“李
副使,王处直意图谋逆,为何不能出兵?”郭崇韬反问道。
“王处直谋逆有证据吗?”李存璋问道。
“怎么没有?刘指挥使有王都的信件,这难道不是证据?”
“但这并不能证明王处直真的造反,反而会引起成德离心,认为这是陛下趁机削藩。况且定州城易守难攻,若是大军不能第一时间拿下城门,便会陷入僵局之中。”李存璋毫不示弱地回道。
“可以让王都里应外合。”
“陛下,此时若有理由调动大军,恐引起王处直的察觉,还请陛下三思。”李存璋态度诚恳地劝道。
“若是说调动军队的理由,朕倒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