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长史莫不是在说笑?”
“陈刺史,效忠陛下,何曾有亏待过你?你从潞州司马调任这泽州刺史,难道亏待你了?”张琛反问道,语气有些冷。
对于张琛说的这点,陈宏的确没法反驳。
他沉默了一会儿,把酒杯放在小桌上,抬起头跟张琛对视着,“这次想要陈某做什么?”
“很简单,想办法把那六千潞州兵给消耗掉。”张
琛语气平淡,仿佛那六千兵马在他眼中看来,就是蝼蚁一般。
“什么?”陈宏脸色微变,双手扶着小桌,桌上酒杯中的酒不断摇晃着,溅在桌上一些,“那可是六千士兵,他们也是大唐的士兵。”
“不忠于圣上、不忠于朝廷的士兵,那就是叛军!”张琛神色严肃说道。
陈宏面露难色,不断摇头,“这不行,太冒险了。若是被人察觉,陈某会被千夫所指。”
“陈刺史想多了,战场上损失较大也是常事,别说陈刺史连这点都做不到。”张琛反问道。
“不是做不到,这么做后,陈某能得到什么?”陈宏反问道。
“昭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