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必然。”李珽沉声道。
虽说对方是自己
亲弟,但关于立场,李珽不想听到有人说自家圣上的坏话。
“兄长何必自欺欺人?削藩的确必然,但以李唐如今的形势,刚刚平定晋王的叛乱,就迫不及待地削藩,未免太着急了一些。”李琪又不是唐臣,所以也没什么顾忌。
“二郎,在这里,你还是不要胡言乱语。”李珽提醒道。
其实,这也证明李珽心中的担心。
其实他并不是反对削藩,包括韩偓一样。
像他们这些历经数朝的人,都知道藩镇割据的危害,安史之乱后,多位大唐皇帝削藩,却没有一次成功的。
运气好的削了一两个藩镇;运气不好的,却被藩镇军队赶出了京城。
前车之鉴就是朱温,被削的命都没了。
如今的朝廷局势来之不易,韩偓和李珽等人都认为该多缓几年,谁想到圣上会如此着急。
缓几年的道理,李柷也懂,可时机来了,总不能不利用起来吧。
只要关内道一事平稳渡过,朝廷就不用担心西边。至于灵武节度使韩逊,哪里敢违背朝廷,还得担心朝廷出兵攻打他。
这样一来,朝廷在西北之地就有了一块很大的腹地,进可攻、退可守,才能全力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