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罗璇那个青楼女子不能一直得宠,她身份那般低贱,为人又不好,不知羞耻的东西,也想和太子妃争宠?”
一人用白布隔着,拿起了砂锅盖子往里扔了一把枸杞子,道:“谁说不是呢,不自量力是怎么一回事,我可算是见识到了。”
“太子妃出身丞相府,从小也是锦衣玉食的,什么场面没见过,自然是不会被一个小小伎女吓到了,有些人,就是会犯贱,可还是一无是处。”
那人将调羹放下,道:“对,侍妾终究是侍妾,爬床的罢了。还是正室的身份最有用,能保证自己一辈子的安稳。”
殊不知,门后的罗璇将这些话听得一清二楚。
她已经气红了眼,心中的妒火几乎要把她点燃。
李妤……李妤算个什么东西?
她和太子翻云覆雨之时,那人还在冷冷清清的宫中抹眼泪呢!
罗璇已经失去了理智,她随便找了个幌子让下人将那两个煲鸡汤的宫女支开,自己偷偷溜了进去。
一个孩子和一个不得宠的女人而已,她想收拾,轻而易举。
她冷眼看着锅中翻江倒海的汤,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