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粹自然是不能说没教过,好歹也是选拔出来的秀女,还是不能犯这种低级错误的。
她立刻道:“知道,妾身知道的!”
说着便起身披了外衣,去内阁在安静跪好,心中阵阵的郁闷,本想和人芙蓉暖帐,怎料和秋风相对,好生悲凉。
翌日。
流云院中,落叶满地。
春雨的脚步急匆匆的,远远的便响了起来,她呼吸不稳,满头是汗,过来道:“夫人,不好了,王爷昨晚竟真的,真的留宿在蓝粹那里了。”
宋依韵手中本还在摆弄着孩子的衣服,突然手臂一僵,本就一夜辗转反侧,浅浅而眠,此时听了这个消息,更是眼下的乌青重了些许。
春雨怒道:“蓝粹那种不要脸的卑鄙小人,怎么那么没眼力见儿?还敢死皮赖脸的贴上去。”
宋依韵斥了一声:“春雨,莫要胡说八道,当心隔墙有耳,何况……王爷本就有许多侍妾,想宠爱谁都是他的自由。”
这时,路过流云院的蓝粹瞥了一眼院中的境况,忍着腿疼,刻意拔高了音调对一众小姐妹吹嘘,恨不得让方圆几里的人都听清楚:“好了,别问了,不就是被王爷宠幸了一晚吗?我都没激动,你们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