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结果,自打楚名堂回来,楚中天已经清楚了。方才他出言一试探,也是明白了楚名堂的地位,在真武族已经是雷打不动了,俨然就是等同于家主一般。
大势已去!楚中天目露恨意,大笑两声,这才道:“过河拆桥,兔死狗烹吗?想我昔日为楚族做牛做马,今日却是这般结局,诸位难道不心寒吗?”
事到如今,他还想摇舌鼓耳,动摇人心。
徐老早就看不下去了,直接站了起来,指着楚中天的鼻子骂道:“老匹夫,你休要不知足,在这倚老卖老,今日饶你狗命,已经是法外开恩了,你背着大家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你当真以为我们瞎了不成?”
这般言辞,楚名堂也是开口了:“楚中天,你是老辈,在此我也不出言冤枉你,免得你又说我血口喷人,我只问你一句,楚家每年的收入,你私底下贪墨了多少!”
“这……”一句话问的楚中天哑口无言了。
“楚名堂,你凭什么喝问我爷爷,楚家大小的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