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依旧是从容不迫。
甚至在看到鹏生将人拎出去之后,还慢条斯理地说:“你审不出东西的,而且……半个时辰后,如果我没有回去,你的侍卫就死定了。”
“死了就死了,我可以去南市那边买个新的。”李昭故作云淡风轻地说:“但你看上去……并不是轻轻松松就能替代的那个,与我的侍卫可不一样。”
两人目光交汇。
唰——
匕首划出寒芒。
落在男人身上时,便是一道红痕。
“这上面我涂了凌霜草的汁水。”李昭翘着脚,反握着匕首,悠悠闲闲地说道:“一开始,你的伤口会有点儿痒,但终究是在忍耐范围内,渐渐的,伤口红肿,瘙痒便会深入骨髓,怎么都结束不了。”
随着李昭一点点介绍,男人竟是真觉得伤口开始瘙痒了。
“你要是个忍耐力强的,或许能撑一两个时辰,可隔壁